齐缓(Langsam von Constantinus)

每一名意识形态家的异化消费符号,都要为他的自负而负责。
Every ideologue's alienating consumer symbol is responsible for his ego.

自我传播的符号受众(雅斯贝斯论歌德及其局限性)

伟大的约翰·沃尔夫冈·冯·歌德在1947年8月28日迎来了他的第198个生日,而站立在他肩上的卡尔·西奥多·雅斯贝斯则在法兰克福市荣获了以前者冠名的歌德奖,并作《我们的未来与歌德》的演讲。

雅斯贝斯在演讲中首先解释了在以虚无主义为底的时代语境下关于歌德问题的完整叙事,紧接对歌德及其问题的局限性展开了批判反思:

“然而,我们还是要反思:我们对歌德作用的夸大——人无完人。无人是我们的方向,或足以为我们指示方向。”

确如其言而歌德自不例外。

就这种早已同构化的说法而言,歌德当然自有其局限性,则我们对其局限性也必应做一番“现代”意义十足的反思。

而在反思过程中的主要问题在于,歌德的局限性究竟何在?由此若进而跟从在雅斯贝斯的话语符号下必当进一步发问:我们究竟在何种层次上来反思歌德的局限性?

自然看得出在这个大部头问题的符号模型中雅斯贝斯作为人造(或授权?暂略过)自足原型足以对其逻辑过程产生的一种Alter-ego的试推反构,且这正是笔者把思路架构在雅斯贝斯元解释叙事上的考量。

在这些大端处,雅斯贝斯以其“祈向超越维度”的生存哲学为底据所下的论断——“无人是我们的方向,或足以为我们指示方向”——终于使他对歌德局限性的反思有区别于常众实存的对歌德的指责或攻讦。

雅斯贝斯本人自然清楚那些常众实存的对歌德的指责攻讦:

“我们知道,歌德确实遭到了反对——即便下述次要的指责无须谈及,如所谓‘王室仆役’,反对变革,思想保守,心胸狭隘,轻薄无聊,追求享受,蓄意诽谤,‘没有祖国’。〞

早在歌德在世时诸如此类的指责与攻讦自然就已出现了,这自然只能认为是价值受众(行动主体性意指)对作为绝似符号而缺位的歌德的追责(现代性下异化的符号消费)。众所周知,我们对道德主义批判一般采取无视态度,而一度对符号化泛意识形态市场下难能可贵的“去价值化“视域予以强调。

有鉴于此,雅斯贝斯才郑重地指出:

“如此等等的攻击把歌德贬低到这样一个地步:他的本质不再是可识别的。其实,站在另一高度,那些引证的事实从一开始就有待于给出别一种理解。”

自然他所立足的“另一高度”其实就是他毕生致力的“祈向超越之维”的生存哲学——他据此给出的“别一种理解”是这样的:

“对歌德的言行所进行的那些草率的谴责,我们应该予以揭露。不过,我们也许有权利在更深的层次上来反抗歌德?如果说人无完人,那么接下来要做的事情就取决于我们如何看待歌德的局限。执行这项任务,对我们把歌德纳入自身的世界来说是绝对必要的。如果不想沉沦于琐屑无聊之中,我们就必须停止自我欺编。今天,事实和真相只存在于一切事物的不容置疑的可能性里。下面,我们只能冒着再一次听任自己的风险,来大胆探寻歌德的局限。”

可以说他提出的问题,是关系到我们通过歌德的帮助获取内符号交换价值的先推问题。

在超真实的期待视野中,我们是同一符号的线性同位体,只能力图通过使亚素符在场的方式对作为指示符意向的歌德进行延异替换(凝缩),通过“把歌德纳入自身的世界”的曲喻观照来进行意动传达。

只有深刻把握这个生存个体在不断实现自我范式转换的内在超越过程中透露出来的局限性,才能进而在其时序物化指示下实现内在述位迁移并预述自我功能生成的诸多异质性。

歌德的临即性Freud(本我?)引我们进入一种Exegesis(“解经”?)式镜像阶段,我们将通过这个深层耗散结构内化其整体符号的(异化?)工具理性,这是一种重返议位的去中心化宏大叙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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